历史、痛苦和抗议
此刻,对于冲上街头的人而言任何西方模式都失去了政治信用。欧洲大陆的社会民主模式向选民许诺高福利,然而社会却无力承担;盎格鲁-撒克逊模式则宣称自由市场可以创造繁荣,然而选民却发现他们获得是一堆被债务催生的资产泡沫以及一个被金融大鳄们控制的经济体制,这些人在好年景的时候获取高额的收益,而情况不妙的时候,别人除了援助他们别无选择。套用抗议者的一句口号就是:1%人的利益是建立在99%人牺牲的基础之上。
如果这种怨恨同以前相比更加合理和广泛,那么危险就大了。平民的愤怒有可能向任何方向发展,30年代的例子就非常恐怖。最近一次是茶党运动,苦苦挣扎的中产阶级反对臃肿政府的合理行为正在转化成危险的虚无主义,任何与税收有关的法案都无法在华盛顿得到通过,包括税收改革。
政治家们也开始恐慌了,共和党先是谴责华尔街上的示威者,现在却转而巴结他们。欧洲各国的社会民主党,如果继续偏离中间路线很可能失去大选,然而一些领导人仍然觉得公开反对银行家将受到欢迎,比如英国的埃德-米利班德(Ed Miliband)和法国的弗朗索瓦-奥朗德(Fran?ois Hollande)。为什么不做做姿态,比如增加关税或者对富人增收附加税,那会使问题更严重么?奥巴马发动了阶级斗争并打压了商业活动后,现在正考虑拉中国下水,热炒汇率问题。总之事态会越来越糟,因为紧缩和抗议总是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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