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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JFX奥爵:世界首例免疫艾滋病双胞胎婴儿在中国诞生

通过改变人类的基因,使得一个人与生俱来就拥有特殊能力,化身超人类
APJFX奥爵2018/11/28 15:57:51查看回帖 收藏此文顶一下发私信

世界首例免疫艾滋病双胞胎婴儿在中国诞生,带来的是希望还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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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改变人类的基因,使得一个人与生俱来就拥有特殊能力,化身超人类......这种桥段我们经常在电影或动画作品中看到。

然而,本存在于影视作品中的想象,如今居然在现实生活中成了真。

一位来自中国的科学家,通过基因编辑胚胎,让一名婴儿有了天生抵抗艾滋病的能力……

世界首例基因编辑婴儿诞生?

据人民网报道,11月26日,在第二届国际人类基因组编辑峰会召开前一天,一名来自中国深圳、名叫贺建奎的科学家宣布:一对名为露露和娜娜的基因编辑婴儿,于11月在中国健康诞生。

贺建奎,实验室供图

之所以称为基因编辑婴儿,是因为在胚胎时期,她们的一个基因就已经被编辑修改了,这个操作,使得这对双胞胎婴儿在出生以后就能天然抵抗艾滋病。

作为全球主要公共卫生问题之一的艾滋病,目前为止已造成3500多万人死亡。2017年,全球有94万人死于艾滋病毒相关病症。

如果能够增强对艾滋病毒的抵抗能力,这对人类来说,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就连人民网也在这篇文章中评述道:

“这是世界首例免疫艾滋病的基因编辑婴儿,也意味着中国在基因编辑技术用于疾病预防领域,实现历史性突破。”

那么,这次的基因编辑实验,得出的真的是如此令人振奋的成果吗?别急着下定论,我们先来了解一下这次“基因编辑婴儿”的具体情况。

首先,什么是“基因编辑”呢?

它所使用到的技术是“CRISPR/Cas9基因编辑技术”,也被称为“基因手术刀”。所谓“基因编辑婴儿”就是利用这种技术对受精卵或者早期胚胎的基因进行修改。

在这次的事件中,科研人员就是修改了这对婴儿的基因,以此来达到增强对艾滋病抵抗能力的目的。

为什么修改了基因,人类就能“免疫”艾滋病?

这就得说到此次编辑中被修改的“CCR5”的基因。CCR5是一个负责免疫的基因,它所编码的蛋白质,是HIV病毒入侵人体后“生根发芽”的地方。所以,从理论上讲,如果这个基因出现变异或缺失,就有可能关闭HIV病毒入侵人体的大门。

也有资料表明,北欧人群中有10%的人存在天然的CCR5基因缺失,这些人群对HIV病毒有着较强的“免疫力”。

在此次“基因编辑婴儿”的实验中,正是将CCR5基因修改成为了它的变体CCR5Δ32。被修改的CCR5失去了功能,也就使HIV病毒失去了“温床”,从而达到抵抗艾滋病的效果。

实验室研究人员在通过显微镜观察

在贺建奎此次的基因编辑项目中,作为参与者的男性都是感染了艾滋病毒的患者,所有的女性都没有。他的团队采用“CRISPR/Cas9”基因编辑技术,把Cas9蛋白和特定的引导序列,用5微米、约头发二十分之一细的针注射到还处于单细胞的受精卵里,以此来完成对受精卵的改造。

贺建奎说,他在生育治疗过程中改变了7对夫妇的胚胎,到目前为止,有1例怀孕,也就是在今天的报道中诞生于11月的露露和娜娜。

重大突破or违规操作?

基因编辑婴儿背后的重重疑点

是什么样的人在主导着这个项目?想必大家都十分好奇。

运作着这个项目的,是来自中国深圳南方科技大学的贺建奎团队。根据学校的资料显示,贺建奎现为南方科技大学生物系的副教授。

他本科毕业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后去美国留学,在莱斯大学取得生物物理学博士学位,之后在斯坦福大学深造,师从微流控基因芯片鼻祖斯蒂文·奎克。

在美期间,他与诺贝尔奖得主安德鲁·菲尔、美国科学院院士马克·戴维斯共同从事人体基因检测技术开发多年。

贺建奎本人也曾在基因测序仪研究、CRISPR基因编辑,生物信息学等领域取得多项硏究成果。比如,在美国斯坦福大学攻读博士后期间,他曾研发出免疫组库基因检测技术,并发表在国际顶尖学术杂志Science杂志的ScienceTranslationalMedicin上。

2012年,贺建奎经深圳市“孔雀计划”海外高层次人才计划引进回国,在南方科技大学开设实验室,进行基因测序方向的研究,此外在深圳还有两家遗传基因公司。

其中贺建奎创办的瀚海基因公司,于2017年宣布成功研制出拥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第三代基因测序平台GenoCare.

而在这个项目中,与贺建奎一起共事的美国科学家,是他在休斯敦时的顾问,物理学和生物工程教授迈克尔·德姆。

单从科研的角度来考虑,贺建奎和他的团队还是颇具实力的。

贺建奎团队此次实验的相关注册资料

不过,想要从事基因改造的相关工作,还得通过一项制度规定。

我国规定,为保护人的生命和健康,维护人的尊严,尊重和保护受试者的合法权益,并且规范涉及人的生物医学研究伦理审查工作,从2016年12月1日起施行《涉及人的生物医学研究伦理审查办法》。其中,规定范围的生物医学研究必须要通过伦理委员的审查。

贺建奎的这项实验,在中国临床试验注册中心注册过了,也进行了审查申请,通过申请的医院是“深圳和美妇儿科医院”。

对于这份申请报告,深圳和美儿科医院医学伦理委员会给出了审批意见:符合伦理规范,同意开展。落款时间为2017年3月7日,签名者有黄华锋、褚振忠等7人。

这家医院似乎不怎么出名,仔细查过之后,发现这居然是一家莆田系医院。

维基百科总结的莆田系医院列表

联想到之前的“魏则西”事件,人们对莆田系医院可以说是好感全无,而当“基因编辑”的项目和莆田系医院联系起来,这个项目似乎也失去了几分可信度。

此外,深圳和美妇幼儿科医院在2016年还出过一起医疗纠纷,导致7个月大的婴儿胎死腹中。

医院涉及的医疗纠纷处理

正当人们对这家医院产生怀疑的时候,令人更吃惊的消息传来了。

11月26日下午,南方科技大学做出了回应,表示对“基因编辑婴儿”一事不知情。

深圳和美妇幼儿科医院也向外界回应:“基因编辑婴儿”的项目与该院无关,并说“这件事不属实,我们没有接受过相关信息,不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会上热搜,正在调查”。

此外,伦理委员会签名的七个委员的其中一人表示,这家医院的伦理委员会是2017年5月8日成立的,而奇怪的是,贺建奎申请书的签字日期却是2017年3月7日。

也就是说,当伦理委员会还不存在的时候,这个申请就通过审批了?

而当主页君在人民网查询关于“基因编辑婴儿”的报道时,发现原文章已被删除。

在人民网网站能够检索出这篇文章

但点进链接发现已被删除

经过“设计”的婴儿,这种做法该被允许吗?

这件事发酵至今,其中最具争议性的问题莫过于:通过基因编辑“设计”出婴儿,这种做法应该被允许吗?

首先我们要知道的是,用CRISPR/Cas9技术对胚胎基因进行编辑,这种尝试很早就有了。现在通过CRISPR/Cas9技术对小鼠进行精准操作,从而制造疾病动物模型或者基因突变模型的技术,也比较成熟了。

那么用于人类的实验呢?其实也是有的。

在2015年4月的时候,我国中山大学的黄军就教授的团队,就已经在人类胚胎身上进行了基因编辑。但那一次实验中使用的胚胎根本不能发育成为成熟个体,并且在第十四天的时候,胚胎就被销毁了。

即使是这样,我国科学家还是在国际上受到了关于科学研究伦理底线的质疑。

而贺建奎这次的实验呢?据人民网的报道,他不仅修改了基因,而且还让胚胎发育成熟并且作为婴儿诞生了。可以说,无论是在科研方面还是伦理方面,都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那么,通过修改基因来“设计”出婴儿,这种做法该被允许吗?

有的人是反对的。

人类繁衍,产下后代,出生的婴儿是什么样的,全都由基因决定,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而现在,“基因编辑”却插上一脚,可以通过自身的需求来“设计”婴儿。

打开了这个先例,以后是不是可以凭喜好来编辑人类?想要什么样的头发、什么颜色的瞳孔,改个基因就行了。

其次,被编辑后,人还算“人”吗?

再说回这一对婴儿自身,她们未来是作为实验观察目标活着,还是作为独立个体活着?关于是否真能免疫艾滋病,后续如何验证?孩子要怎么长大?从小的价值观由谁来影响?

而最可怕的是,没有问过作为生命个体的孩子意见,她们就已经被用于实验中了。

同时,有些人是赞成的。

说用人类做实验有违伦理,那么考虑过同样被用来做实验的动物吗?

再说了,一千年前人类的伦理观念和现在一样吗?一百年前人类会想到有试管婴儿吗?

时代在变,科技在进步,人们的伦理观念也在发生着改变。三体里也有一句话,大致意思是,当新时代到来时,新伦理必定出现。

并且,通过科学技术来减少人们生存的潜在危机,这是我们已经做过并且正在做的事情。通过改变基因来抵抗艾滋病,就不可以了吗?

另外,基因编辑技术运用到提升智慧和外貌,这点也是可以理解的。人类基因的进化难道只能通过自我内在进化吗?技术的发展使得人类可以探索外太空,却不容许人类探索自身的基因,这种“一票否决”不合适吧。

对于这个问题,大家各有各的看法,但在这回的基因编辑中,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艾滋病并不是因基因缺陷而导致的疾病,而是一种受外界感染而患上的疾病。对于艾滋病来说,是可预防可治疗的。

HIV的阻断疗法比较成熟,并且疗效也不错。经过合理治疗的艾滋病人的寿命,甚至能达到正常人的水平,阻断艾滋病在母婴之间传播的有效方法也很多。

艾滋病,这种完全能够通过其他方式规避的疾病,却要通过风险又高、收益不明确却有违伦理的基因编辑来规避,这种做法有必要吗?

退一步讲,暂不讨论这种做法有无必要,如若实验完成、孩子出世。那么两个孩子所要面临的是,基因编辑的实验的所带来的收益,抵得过它所带来的风险吗?

说到收益,就是增强了对艾滋病的抵抗能力,但不能说完全免疫艾滋病。因为HIV病毒有多种类型,修改CCR5基因只对一部分HIV1型病毒有效;对HIV2型病毒,以及作用于CCR4基因的HIV1型病毒都没有效果。

另一方面的风险,在于经过修改的CCR5自身。编辑后的CCR5确实可以增强人类某一方面的免疫力,但同时也加大了对其他病毒和细菌的风险,比如脑炎以及加重感染后的组织损伤。

HIV病毒

况且,CCR5基因是有害还是有益,作用不能被“一刀切”,而是要取决于免疫系统和病原体之间一系列复杂的博弈和相互作用。在情况没有完全明了之前,就把CCR5基因改变,不能说是一个明智的行为。

再者,“基因编辑”实验说会增强人类对艾滋病的免疫力,那么要怎样来验证这一点呢?让被编辑了基因的孩子们感染艾滋病吗?想想就感到可怕。

另外,需要注意的一点是,这对双胞胎中,只有一人的基因是被编辑成功的,另一个孩子明确知道没有成功。也就是说,这个孩子没有从中获得任何好处,却承担了一样的风险。

最后,不论实验的成功与否,这两个孩子都注定活在整个社会的窥探之下。这对于她们作为独立的个体——“人”成长来说,是一件好事吗?

回看这起举世震惊的“创举”,令人细思极恐的一点是,承接此科研项目的医院以及相关人员“不知情”的回应。那这个项目究竟是如何通过审批的?同时暴露出的医疗监管不足的问题,也值得我们深思。

另外,通过这次关于艾滋病的基因编辑实验,是否会因此改变人类的命运,目前我们无法确定。而如果报道属实,孩子已经出世,但早在进行基因编辑的那一刻起,她们的命运已经确确实实地被改变了,而做出选择的并非她们自己。

是好是坏?

这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但霍金曾经这样预言过人类的末日:

有一天,人类通过基因改造技术自己编辑自己的基因,创造出从基因层面全面超越普通人类的新人类。

这种“超级人类”一经出现,便宣告了普通人类将被淘汰掉。

因为在这种超级人类眼中,普通人类就像是有缺陷的低等种族一样。

5、这些,都是我们不知道的。

最后,让我们用贺建奎的原话为本文作出结尾:

贺建奎文章截图

我认为,以上问题是人类胚胎基因组编辑的重要安全问题。

CRISPR-Cas9是一种新技术,我们需要更多深入的研究和了解。

不论是从科学还是社会伦理的角度考虑,没有解决这些重要的安全问题之前,任何执行生殖细胞系编辑或制造基因编辑的人类的行为,是极其不负责任的。

技术是无道德属性的,它既非善也非恶。技术的善恶完全取决于我们——不止是科学家、政府官员和财富足以创建基金会的人——对这些新技术的思考,以及这些技术应当如何被使用,又不应如何被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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