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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顶级技术分析师拉尔夫·阿卡姆波拉的对话(一)

在从事技术分析时,你必须要学会兼收并蓄,因为你的方法总会有无效的时候,如果缺乏足够的灵活性,你就是在自取灭亡。
2011-06-17 17:05:32查看回帖 收藏此文

在40年的从业实践中,拉尔夫·阿卡姆波拉始终在当代技术分析的发展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目前,拉尔夫是纽约金融学院(New York Institute of Finance,NYIF)技术分析专业主任。在进入纽约金融学院之前,他曾担任武士权益市场(Knight Equity Markets)的技术研究主任,并在保德信证券集团(Prudential Equity Group)担任技术分析主任达15年之久。此外,拉尔夫还曾在多家顶级金融企业任职,包括基德·皮博迪(Kidder Peabody)和史密斯·巴内(Smith Barney)证券公司。

作为华尔街最负盛名的技术分析大师,阿卡姆波拉不仅是诸多大型商业新闻媒体的常客,还经常在全国性金融出版物上发表文章,十几年来,他一直在《机构投资者》(Institutional Investor)的技术分析师排名中名列前茅。阿卡姆波拉拥有注册市场技术分析师(Chartered Market Technician)资格,这一资质是他一手创建的,并得到美国全国证券交易商协会(National Association of Securities Dealers,NASD,即现在的美国金融业监管局,简称FINRA)的认可,目前,技术分析师已经获得与注册金融分析师(CFA)平起平坐的地位。

阿卡姆波拉是1970年创建的市场分析师协会创始人之一,曾一度担任该学会主席,他至今仍活跃于学会的各项活动中。拉尔夫还创建了国际技术分析师协会(International Federation of Technical Analysts,IFTA),并担任协会的第一任主席。该协会目前在全世界拥有4,000多位会员。作为一名投资教育家,阿卡姆波拉还积极参与美国证券行业和金融市场协会(Securities Industry and Financial Markets Association,SIFMA)每年一度的沃顿研究会。

阿卡姆波拉是证券行业协会理事会(Board of the Security Industry Institute,BSII)理事,目前正在参与证券交易商协会大学(Securities Traders Association University,STAU)的筹建工作。阿卡姆波拉是CMT考试教材的作者之一,并著有《第四代超级市场,从现在到2011年:怎样以前三次牛市解释现在并预测未来》(The Fourth MegaMarket, Now Through 2011 : How Three Earlier Bull Markets Explain the Present and Predict the Future)一书。

金融异术:与顶级技术分析师的对话第一章拉尔夫·阿卡姆波拉(Ralph JAcampora) 您对技术分析的兴趣源于什么?

在一家天主教研究机构待了几年之后,我于1960年进入华尔街。我的本科教育背景是历史和政治学,并获得神学硕士学位,所以说,我在投资这个专业上谈不上有什么教育背景。在经过一次脊髓融解手术之后,我放弃了神学研究。我父亲有一位最好的朋友威廉·道恩(William Downe),他不仅是纽约证交所的股票交易专家,还有自己的公司Spear Leads & Kellogg。他的兄弟比尔·道恩(Bill Downe)给我做的背部手术非常成功。道恩先生每天都要来医院看望我。威廉·道恩曾在《华尔街日报》、《福布斯》、《拜伦》(Barons)上发表过很多文章。我打着石膏在医院里待了整整三个月,那时的我就像一只弓着背的小乌龟。道恩会把在床上看的所有读物都扔给我,于是,就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我听到的、看到的,都是和华尔街有关的东西。

医生拆除石膏夹板之后,我对道恩说,我不想回天主教研究会了。他问我打算怎么打发以后的时光。我告诉道恩,我对他介绍给我的东西非常感兴趣。“那不过是研究”,他说。当时是20世纪60年代中期,那时的研究还处于最早的创始阶段。

道恩先生把我介绍给史密斯·巴内公司的比尔·格兰特(Bill Grant),这家公司也许是最早开展现代基本面研究的证券经纪公司之一。格兰特建议我去弄个MBA学位,毕业之后,他再给我安排一份工作。但读书的时间实在是太长、太长了。那时的我已经27岁了。我可不想再回到学校。这让道恩先生很为难,因为他根本就帮不了我。我在基础面研究上没有任何基础可言。

那时,我还要拄着拐杖走路,确切地说,我是在华尔街上蹒跚。于是,我就到处去应聘面试。最终,我在一家名为分销商集团(Distributors Group)的公司得到了一个面试机会,这是一家规模很小的共同基金公司,他们决定聘用我。我的工作包括两部分内容:首先是管理一个点数图(point and figure chart)数据库,我手头有2 000多份点数图;第二部分工作就是为我们公司感兴趣的股票计算市盈率。于是,我开始用自己一半的生命来进行技术分析,另一半时间则花到了基本面分析上。这里的人很友善,也很神奇,他们一直在鼓励我,帮助我,显然,我在技术分析方面很有天赋。

开办这家共同基金公司的人是哈罗德·施莱德(Harold X Schreder),他以前一直是艾森豪威尔总统的经济顾问。施莱德先生的经营非常成功,他坚持让每个基金经理负责管理各自基金的选股。每个星期四,我们都要开会,在会上,基金经理需要绘制并讲解基金组合中每只股票的点数图。如果图中有任何疑问之处,大家就会吹口哨起哄,然后毫不客气地说:“嗨,你怎么能持有这么破烂的股票。”这是纪律,也是我对技术分析的第一个印象。当时是20世纪60年代后期。

到了1968年,他们把我送到了纽约金融学院,这样的话,有朝一日我或许也能成为基金经理。纽约金融学院是华尔街的一所学校,我在那里学习了一系列专业课程。其中,有一门课程的教师就是艾伦·肖。艾伦后来成为我的导师,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1969年10月,我们开始共事。至于艾伦教给我多少东西,我自己都说不清。

1970年左右,艾伦打算邀请一个名叫约翰·格里雷(John Greeley)的人共进午餐,格里雷也经营了一个技术研究机构,他准备还带来一个叫约翰·布鲁克斯(John Brooks)的年轻人。但艾伦没法出席午餐,于是,他就派我去招待这两个人。在午餐上,我和布鲁克斯都向对方提出一个相同的问题:“你在技术分析领域认识谁?”我向他介绍了艾伦·肖,布鲁克斯则提到了美林证券一个叫鲍勃·法莱尔(Bob Farrell)的人。无疑,他们都是圈里的顶级人物,而这次会面也成为市场技术分析师协会(MTA)成立的契机。实际上,我和布鲁克斯正是在格里雷的帮助下,才成为MTA的创始人。在那时,华尔街技术分析师的唯一聚会场所就是纽约证券分析师协会。对于像我们这样的小研究机构,要拿到一张聆听通用汽车董事长演讲的午餐券几乎是不可能的。所有基本面分析师都有他们各自的聚会形式,比如说化工行业分析师协会、制药行业分析师协会、石油分析师协会,他们通过这种聚会分享观点,互通有无。但技术分析师却从不聚会,因为我们还没有一个正规的团体。因此,我们想把华尔街的技术分析师联合起来。当然,我们还是要找最早的导师兼朋友——约翰·格里雷和艾伦·肖,征求他们的意见。鲍勃·法莱尔也能帮我们一把。我和艾伦在哈里斯·阿普海姆(Harris Upham)公司共事的时候,还认识了拉尔夫·罗特奈姆(Ralph Rotnem),他是艾伦的导师。在技术分析的历史中,埃德森·古尔德(Edson Gould)、拉尔夫·罗特奈姆、肯·沃德(Ken Ward)、艾德蒙德·塔贝尔(Edmund Tabell)、托尼·塔贝尔(Tony Tabell)和约翰·舒尔茨(John Schultz),他们绝对是鼻祖级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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